第(2/3)页 阳永辉为什么那么说呢?现在看,一切都明了了! 阳永辉因为他女友的死一下无法接受,离家出走,在孤独、罪责与愤世不公当中,他的精神变的有些失常,当民警问到他,他触景生情,便把自己心中想见的场景说了。 在他心中他认为,他女朋友是因为他才自杀的,这一切都是他的错,他错不该离开,错不该开那个玩笑,更错不该让她一个人留在桥头。 阳永辉把张莉香送到大路口,然后目送着她离开,张莉香从反光镜中看着摩托车一点一点的远去,心中顿觉无尽的责任难辞,她不由暗下决心,一定要想办法,帮着查出阳永辉女朋友死亡的真相,帮他找回自己的人生。 第二天一早,张莉香便驾车来到云岭派出所,程所长看见非常的震惊:“张队,你这胳膊怎么了,咋还伤了?” 张莉香便把自己那边的情况,以及自己过来的想法说了一遍,程所长听了说:“你可真是人民警察,心里装的全是案子。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我们都是人民警察,希望所长不要觉得我手伸的太长。” 程所长听了说:“那哪儿能,这事换做我,我也会过问过问。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所长,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案子的进展。” 程所长听了说:“好啊。” 然后他就把这个案子的进展,详细给张莉香说了一遍,同时说出了自己的困难:“这个案子没有直接线索,侦破有些困难。” “阳永辉回来,也提供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,我们还在排查,但难度挺大的。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这个你能跟我重点说说吗?” 程所长听了说:“可以啊。” “阳永辉说,当时他和女友开了个玩笑,之后便骑摩托车回家取礼物,准备带上礼物再送他女朋友回家,这一来一回的路上,他两次看到一台车。” “从事发的时间和经过看,这辆车有作案嫌疑,最起码也是个目击者。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那这辆车查到了吗?” 程所长笑笑:“这就是案子的难处啊!” “我们这儿不同于城市,很多偏僻的地儿不见人影,更别说监控啥的了,再说了,时间过去了那么久,你问谁,谁能知道?” 张莉香听了问:“那车辆的特征呢?” 程所长说:“只记得是一辆小型面包车,可坐5个人,车子是银色的,但问题是,这样的车子在我们这儿大把。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所长,那你能把这个案子的资料复印一份给我吗?我想好好看看。” 程所长说:“当然,当然,没问题。” 回到酒店,蒙赫佩好像有些睡醒,他抱着被子翻了几个身,又用力伸展了两下,然后嘴里哼哼声声,一副睡犹未尽的样子。 撇眼看见张莉香坐在沙发上,蒙赫佩坐起抹了一把脸:“哎呀,这米酒咋这么大劲儿!” “没想到,我竟然喝醉了!” 张莉香笑说:“酒是热的,你喝那么多,不醉才怪!” 蒙赫佩听了问:“你在看啥?” 张莉香扬了一下手中的材料:“我在看阳永辉女友的案子。” 蒙赫佩起来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,出来他问:“今天什么安排?” 张莉香听了说:“你酒醒了吗?” 蒙赫佩听了,随即摆出一招“白鹤亮翅”:“什么话,悟空我能单脚弹琵琶!” “哈哈哈,哈哈哈~~~!”张莉香听的哈哈笑。 她笑说:“醒了你就吹。” “昨晚你就没看见,自己醉的像一堆棉花,被人扛到车上。” 蒙赫佩听了脸一红:“扛到车上?不会吧。” 张莉香笑:“下午,你跟我去观景吧。” 蒙赫佩听了大喜:“好啊,好啊,去哪儿?” 岱山村后,有一条通往后山的大路,车子行到一座石桥上,张莉香叫停住。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,站在桥上往下看,石桥从一个山沟上横空跨过,婉似一道飞虹,石桥到下面的落差有二三十米,看起来十分的险峻。 石桥下的水不多,山沟里全是石头,这里应该是洪水经常流经的地,沟里的石头久经冲刷,个个都是浑圆的。 站在石桥上眺望,四周山川叠抱,一片清幽,远处云气蒸腾,好似仙境。 但是,再往后山走,就走不动了,这条路只修到这里就断了,不知道是因为缺少资金还是什么原因,路成了断头路。 张莉香站在石桥上左望右看,蒙赫佩拿出相机不断的给她摄影。 张莉香突然叹口气:“唉,人生这么好的美景,怎么还会出凶案呢?” 蒙赫佩听了一惊:“什么凶案?” 张莉香指指桥下:“阳永辉女友就是从这里坠桥的,从案件线索看,是他杀。” 蒙赫佩听了有些不悦:“这就是你说的观景啊,净忽悠我。” 张莉香不无抱歉的说:“对不起,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,不过,这里的风景确实好啊。” “就是这种地方,怎么还会出种案子呢?” 蒙赫佩听了说:“你说出来散心,怎么还惦记着案子啊?” 石桥左侧的一处山坡上,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直定定的看着他们,在他身后,有一群羊正在吃草。 张莉香对蒙赫佩说:“今天既然来了,就不妨走走问问,我去找那羊倌说几句话。” 蒙赫佩知道她的心思,就想过问案子,就点头答应,跟着莉香一起朝羊倌那儿走。 走近羊倌,张莉香突然吓了一跳,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,当她看到蒙赫佩就跟在身后,这才放松一些。 眼前的这个羊倌,模样长的有些吓人! 他年龄50多岁的样子,身上一件破羊袄,脸色黝黑,模样十分丑陋,蒜头一样的鼻子,鲶鱼一样的阔嘴,最可怕的是,他的一只眼全是白的,看了十分的瘆人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