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嗷嗷嗷!” 它话音未落,喉咙里又发出一连串激动的叫声。 灵巧的身躯同时飞速纵跃,不过转瞬便消失在东侧密林中。 只听闻密林中枝叶簌簌一阵响动,夕阳下仿佛还残留着小猴子的激动声音,可那林中枝叶一晃,一切却又显得如此神秘旷远。 魏源踮着脚往那边看了一眼,又忍不住转头去瞧陈叙。 小刺猬脸上露出微微有些忐忑与赧然的表情,陈叙顿时笑了:“怎么,激走了它,阿源又觉得不好意思?” 魏源腼腆道:“那也不过是一只初开灵智的小猴,我与它置气,未免显得气量太小了些。” 但随即它又气鼓鼓道:“可是它说陈兄你的酒不好……” 小猴子如果只是说魏源哪里不好,魏源肯定不气,但它说陈叙的东西不好—— 就算说的只是陈叙的酒,而非是陈叙本人,魏源也一定不许。 想到这里,魏源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。 方才的种种忐忑尽皆散去,它立刻说:“我才不会不好意思,它如果来,我定然也要批它的酒! 它若是不来,那它就是自己心虚跑了。” 魏源很快自洽,但它扫视左右山林,却忽然又生出几分警惕道: “陈兄,我们当真要在此处等候那小猴吗? 若是枯等在此处,会不会那个小猴子反而又带了什么大妖来害我们?” 不知不觉间,它对陈叙的称呼从陈道友变成了陈兄。 也说不上哪种更亲近,但在魏源心里,陈叙当真已如兄长一般,是极亲近极亲近的人了。 而经历过小坡村事件后,魏源又在不觉间对世间万事都多生了几分警惕。 这实际上也是受到创伤后的一种正常反应,陈叙看在眼中,微微有些心疼它。 但陈叙却并不打算说破魏源此刻近乎于杯弓蛇影的心态,一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危险,学会警惕不是什么坏事。 二来则是有些事情总要自己去想通,有些创伤也需要时间来抚平。 强行安慰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,不如做点更加实际的。 陈叙只是微微一笑道:“阿源,你瞧那是什么?” 他伸手向东侧的密林一指。 第(2/3)页